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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4年2月,比特幣交易平臺First Meta的28歲美女CEO Autumn Radtke 自殺身亡,原因未知。
2013年1月,幼兒環保健康產品線上公司Ecomom宣告破產,老板Jody Sherman自殺,幾周后網店關門大吉。
和Sherman自殺事件幾乎同時發生的,還有互聯網新秀、網絡活躍政治家Aaron Swartz自殺身亡的消息。
雖然僅憑這些,并不足以說明與其他高壓行業的人群相比,創業者的自殺比例更高,但一系列事件也在創業界激起了少見的反思。
資深創業者Jason Calacanis在一篇博客中提出疑問,是否“作為創業者的壓力,與帶領團隊不斷追求進步的壓力,在某種程度上促成了他們的死亡。
”與創業光鮮亮麗的一面相比,這些內容無疑構成了創業灰暗的一面。
當這些創業者們被問及,為什么要承受這樣艱難的創業過程,不出意外你會得到他們充滿熱情的回答。
比如荷蘭初創公司Peerby的CEO Daan Weddepohl說,“因為想改變世界”。
這樣說其實并不是空談,如果Peerby運作順利,Weddepohl真的能創造鄰居閑置消費品租借的新市場。
但這樣的熱情卻也必須面對各種不確定因素,比如說失敗。
對創業者來說,他們的工作就是“無中生有”,讓人們相信他們能從0開始,從他們的想法開始創造出成果。
Weddepohl解釋說,“創業公司構建的過程就是構建信任的過程——與投資人、合作方、顧客、媒體等建立信任”,而這卻又顯得異常艱難。
線上定制服裝企業的聯合創始人Andreas Klinger認為,很多創業公司夸大宣傳:“每件事情都聽起來很美好,但在初創公司所說的成功,可能背后隱藏著各種各樣的問題,外界卻并不知道”——Klinger的服裝公司現在已經不復存在。
初創公司Tab的合伙創始人Shawn Zvinis說,好像“早晨感覺每件事情都在正軌,晚上卻覺得一團糟。
每每會遇到沮喪的早晨都爬不起床的情形——試問自己:做著改變世界的工作真的會感覺如此之糟么?”另外一個不幸的事實,Tab在去年12月也宣告破產。
實際上,投資人每次給出的金額可能只是杯水車薪,創業者們只能通過削減開支、壓低自己的生活成本,來確保支付自己員工的薪水。
再引用一句創業者的話:“如果你沒遇上過入不敷出的時候,那你真不好意思說自己是在創業。
”很多創業者放棄了公司以外的生活,公司就是他們的家庭。
這樣的角色占有,讓長期雇員、更有甚者是共同創始人的離開,成為創業者不能承受之重。
Weddepohl本人就曾有兩次和聯合創始人結束合作的經歷:“好像離婚一樣”艱難。
對于創業失敗,來自不同文化的人的解讀也不徑相同,雖然對大多數都是個人事業的災難——畢竟這是付出了多年的努力,創業者們意識到自己的創業夢已經結束的時刻。
但很多人仍然愿意再試一次。
約旦創業人Gaith Kawar表示,“失敗就是創業游戲的一部分。
而失敗者需要做的,是進行反省,發現學到的東西,然后繼續前進。
”而他本人也是這一認識的堅定實踐者,正在為自己的第七次創業努力。
創業者留給私人生活的時間,可能是各個行業中最少的。
很多創始人抱著成為下一個喬布斯或扎克的夢,但Ribbonfarm咨詢公司的Venkatesh Rao給出了另一種見解:“創業公司將形成新的勞工團體”(Entrepreneurs are the new labour),他還發布了一系列同名博客文章。
確實,“租金和泡面”可以刻畫創業者艱苦的生活,但Rao進行了更深入的分析,指出今天的創業局面類似于19世紀后半葉英國工業的發展狀況:維多利亞時期的鐵匠進入商品化階段,成為新的工人階級的核心;而目前艱難的創業者們組成的團體,也將成為新的生產業的中堅力量。
精簡的創業理論、創業公司孵化器和標準化的投資條例,都顯示創業正變得越來越模式化和商品化。
這看上去是好事,但隨之也出現了投資人和創業者之間的力量失衡,Rao認為,“投資人已經占據了上風,投資者和創業者之間的關系,正變得越來越像管理層和員工間的關系。
”Rao還提出了目前普遍的“人才收購”(acqui-hired)的行為:大公司收購小型創業公司,目的不在于收購技術,而是在于收購后者的創業團隊,這不得不讓一心想要改變世界的創業者們沮喪。
雖然對于工程師來說不是壞事:通過人才收購的晉升速度可能是傳統流程的兩倍,并且花費的成本也遠低于后者。
但對于初創公司或加速器來說就有些變味:因為這些收購者們,似乎并不在意去挖掘真正的創業者,培養下一個扎克或喬布斯那樣的杰出人才,而是在走培養適合知識經濟的工作者的捷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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